初海

因为世界是很宽广的。

【文豪野犬/太敦】生花

*偷懒填个脑洞,所有有关医学方面的知识全是瞎掰

*自己雷自己是个什么水平?


《生花》

CP:太敦


No.19201   

安吾先生,别来无恙。

我们都知道您为何而来,所以我想,我就不浪费您的宝贵时间了。

为了使您获得完整的口供,请允许我从头开始。


这所医院在战前就与军方有着密切连系,战时政府和军方曾联手将这个地方打造成人间炼狱,这您是知道的。

那么接下来该从哪里开始说才好呢...

中岛敦。


他是因为太多天没有吃东西贫血昏厥被一起打工的同事送来的,那天实验室助手休病假,梶井教授五年来第一次走出实验室的大门下楼寻找实验素材,路上遇见休息的中岛敦鬼使神差般地抽了他的血。

午饭前梶井带着血液检测的报告去找院长,报告显示对象的体内存在当时在世界范围内流行的高致死率且尚未找出治愈方法的新型病毒,奇怪的是这种病毒在实验对象体内已经失去活性,梶井教授进一步分析时发现血液内存在一种常人不具备的免疫细胞。

梶井和院长推测是这种细胞导致报告对象对这种致命的病毒免疫,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同时也为了弄清这类细胞对于其它病毒是否具有同样的效果,他们找到了中岛敦并决定以重症观察为由骗他住院。

他们从中岛敦体内抽取血液做了很多组对照试验,全部都失败了。

梶井教授不甘心,他瞒着院长直接向中岛敦注射病毒,十四天后提取的血液样本里显示病毒全部死亡。

于是他将中岛敦的血液注入实验鼠的体内,所有实验鼠全都因排异反应而死亡了,他又想办法将那类细胞单独提取出来注入实验鼠的体内,还是不行。但令人惊奇的是,将病毒和从中岛敦血液内提取的血清同时注入实验鼠的体内,十四天后所有实验鼠都活了下来。

梶井教授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但在无数次失败后他得出最后的结论,无论起到作用的是那个特殊的免疫细胞或是别的什么,它只有在中岛敦的体内才能在不伤害宿主的情况下使病毒死亡。梶井教授说这简直已经超过了科学的范畴了,可以想见说出这句话的梶井教授是多么绝望。

在没有征得梶井教授同意的情况下,院长将血清的事情上报给了政府和军方。

我们都很理解院长的举动,毕竟那个时候致死病例已经出现了逾八十起,人们都因可预见的黑死病式的未来而陷入了巨大的恐慌,鸥外先生是院长,他有权力这么做。

鸥外先生将中岛敦的事情也一并告知了上层,我们猜测他是希望能借此就实验内容得到政府的授权和资助。

如您所知,那是中岛敦噩梦的开端。

……

也许不是。

劳驾,可以再给我加两块糖吗。


No.19202

是的我比较喜欢方糖...砂糖包也可以,非常感谢。

没关系,我可以继续。


拥有政府背景的制药公司凭着血清制成的药剂赚了一大笔,由于药物从研制到临床的速度非常快,政府也得到了社会的广泛赞誉,可谓名利双收。医院很顺利地就拿到了研究的资金和授权。

为了能够更好地开展研究,医院通过各种渠道调取了中岛敦的身份背景资料和疾病史。中岛敦的背景非常干净:十六岁以前他一直在一家孤儿院生活,从记录上看他的身体一直很好,连感冒发烧也从没有过。十六岁以后他离开孤儿院找到一家餐厅打工,他来到医院的时候距离开始打工不到两年。

顺便一提,那家孤儿院后来因为爆出虐待孤儿的丑闻被政府关闭了。

在翻阅中岛敦的病史的时候,梶井教授的同事与谢野医师发现病历记录的第一页被撕去了,她向鸥外先生报告了这个情况并获得了更高的权限进入和国民医疗系统调阅电子档案,电子档案显示中岛敦曾被诊断出中度抑郁症。

到此为止距离中岛敦被送入医院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这期间所有与中岛敦有关的事情都由梶井和鸥外先生亲自料理,与谢野医师提出要亲眼确认中岛敦的情况,鸥外先生尝试过劝阻她但没能成功。

与谢野医师赶到中岛敦病房外的时候隔着门就已经闻到了血腥气,她劈开门进去的时候情况已经非常危急,中岛敦用不知从哪里藏来的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在像是被血漆了色的房间里与谢野医师直接为中岛敦进行了抢救,他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不知是该归功于他本人的生命力顽强还是与谢野的医术超人,随后而来的梶井说中岛敦的身体里大概活着一个不允许他死去的鬼魂。

与谢野医师非常生气,见过那个场面的医生护士们用“疯了”来形容她。与谢野医师疯了,并且把她口中更疯的梶井教授揍了一顿,然后她用毋庸置疑地态度向鸥外先生要求全权负责中岛敦。

但与谢野医师毕竟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中岛敦又尝试了好几次自杀。

事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高层一方面希望中岛敦能够配合自杀式的实验,一方面又希望他有足够的求生欲望,不至于在剩余价值被榨干前就一命呜呼。

为了解决这个局面,作为医院、政府和军方三方协商的结果,太宰治和您被派了过来,而我受医院的委托负责监视和记录全部的治疗过程。

但是您不久就因为一场极为蹊跷的车祸离开了医院,政府也没有再派人下来,虽然很无礼,但是对此我确实有自己的猜测,建立在我接下来要说的一些事实之上。

您说的对,事实在成为结果之前是不存在的,您说得对,抱歉。


那么我也去休息一下,午休是一个半小时,从十一点半到一点,您想吃咖喱饭还是汉堡包?



No.19203

午安,安吾先生。

我休息得还不错。

现在继续吗?


太宰先生来的那一天下小雨,他没有撑伞,进门脱下风衣的时候露出了缠在手腕和脖颈的绷带,我对此印象深刻。

我和他一起走进顶楼特别看护区的走廊,他看上去心情很好,我却心事重重。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中岛敦的样子,一个被囚禁折磨了半年的孤儿,一个自杀未遂的抑郁症患者,在我的想象里他的身材瘦小,眼神胆怯,也可能空无一物。他应该总是蜷缩在病床的角落里,时而自言自语时而哭泣时而大笑,我曾经见过许多这样的人。

他应该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

太宰先生推开门,我跟在他身后走进病房,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的中岛敦。


安吾先生,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

中岛敦看到我们的时候突然从床边跳起,双手握拳垂在两侧。他向我们鞠躬问好,说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陌生人了,他很抱歉,然后又结结巴巴地补充说因为接下来要给我们添麻烦了所以他很抱歉。

接着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不确定地打量着我们,而我终于注意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那双同时盛着落日和朝阳的眼睛。

他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意义重大,这是鸥外先生告诉他的,他对于这个事实心存怀疑又惴惴不安,他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很愿意为了救大家好好活下去,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说了好几次抱歉,次数多到我几乎也要错觉他是个罪人。


如果世上真的有善良这么一回事,如果上帝真的存在,如果希望曾降临人间,安吾先生。

他就是证据。


太宰先生将外套换到左手,上前两步走到中岛敦面前伸出右手。

我当然认为他是要和中岛敦握手,中岛敦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有些惊慌失措地抬起右手,但太宰先生先一步摸上他头顶的发,又轻轻拍了两下。

中岛敦被吓到了,我也是,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陌生人的肢体触碰应该慎之又慎,无法判断意图也无法做出回应的举动会加重他们的焦虑。我立刻就去确认中岛敦的反应,他整个人看上去停止了一拍,但是两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叫太宰治,太宰先生笑着说,对中岛敦的反应并不以为意。


我承认我对中岛敦很有好感,因此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太宰先生抱有无法觉察的敌意,这个人深不可测,您知道的,中岛敦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但不得不承认太宰先生做得很好,他对中岛敦很有耐心,而且善于琢磨人,对这点我深有感触...他真是个可怕的人。

在太宰先生的看护下,中岛敦好转的速度快得惊人。虽然我始终没办法说服高层将中岛敦带离他的病房,但我也经常无视中岛敦和太宰先生会同时消失的事实。

对,就是两个人都不在了,不在病房里,不在走廊上,不在所有我想得到的地方,我当然不会愚蠢到四处寻找他们,也没有把这个情况向院方报告。我深知这是太宰先生意料之内的部分,我不会无知到把这个当作我和太宰先生之间的默契。

也许鸥外先生应该派个心肠更硬的人来。


中岛敦说了很多有关他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是在太宰先生的引导下说,后来也会主动向我们提起。他向我们说起他的童年和少年,他出乎意料地是个倔强又充满好奇心的人,而他的院长相当严厉,这让中岛敦在孤儿院受了不少罪。虽然在说这些的时候中岛敦竭力地避开了可能引起旁听者不适或同情的部分,太宰先生却敏感地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太宰先生让他脱掉上衣,中岛敦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他将扣子从上到下解开,脱下病服的动作稍显犹豫。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白天,看护病房的窗户很大,阳光照在他身上也照亮了他身边半侧的空气,让他身侧的灰尘明灭。光芒将中岛敦的轮廓勾勒得模糊,但他身上的伤痕却很分明,它们大部分都只剩下很浅的痕迹,只有右侧腹部下面条状的灼烧伤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太宰先生和我大概同时注意到了那些伤,因为他直接将手覆了上去,又用手指沿着那几条痕迹一点点描摹。当指尖触碰到中岛敦的皮肤的时候他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一样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我发现他的皮肤很薄,手臂内侧可以看到青色的脉络,这不是好事,意味着他的身体素质并不好。

中岛敦睁大了眼睛安静地等待着,最后太宰先生放下了手抬起头,在我们两个都意想不到的时候笑着吻上了中岛敦的唇。

我错过了回过头的时机,只好原地看着他们,尘埃继续明灭,时间却像是停止了。世界是空的。

我是说,您有过什么忘我的体验吗,你全身心愿意奉献给某人某物的瞬间?综合中岛敦的身世和当时的处境,他就像是西方神话中的救世主,但是还好他不是,他还有太宰先生。

这实在是太好了,我衷心这么觉得,我见识了世上最美的画面,人间最好的奇迹。


我为什么要为他隐瞒呢,您早就知道了,而这本来是这么美好的事情。



No.19204

您听说过复活节吗,安吾先生?救世主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三日后复活。

您相信人类能被拯救吗?


医院每个月会在政府和军方的监督下对中岛敦的状况进行评估,他身体和心理状况完全好转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高层。

那是春末夏初,世上没有什么新出现的大规模传染性疾病,连在遥远大陆肆虐的最致命病毒爆发的疫情都被宣布结束,一切看上去都很和平。

但是已经尝到甜头的高层并不满足,他们谨慎地贪婪着,因为本能地知道利用中岛敦的机会不可能很多,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一种古老而堪称邪恶的病毒。对于医务人员来说将疾病或病毒称为邪恶是很可笑的行为,但从它的传播方式和源头来看,它也许就是带着对人类恶意的嘲笑而来到世上的,人类与它搏斗了数十个世纪但收效甚微。

如果能够找到治愈它的方法,不但能被载入史册,商用后所能获得的利润根本无法想象。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连梶井教授都拒绝继续这项实验,他说他不能将一切都寄托于世间一丝渺茫的善意上。

梶井教授的成长经历并不比中岛敦好上多少,所以他不相信宗教、法律和人伦,只相信科学。他希望世间一切事物都能够用科学解释,也相信世间唯有科学不会背叛他。

正因为如此,他拒绝在弄清楚中岛敦身体的运作机理之前盲目地进行试验。

但是高层不想等,他们也许知道中岛敦就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奇迹,而除了奇迹之外中岛敦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而已,这场赌博无论胜负对他们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对中岛敦的实验很快被提上了日程,我无数次向太宰先生乞求让他带着中岛敦离开,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但他只是沉默着摇头。

实验计划开始前的两个月,有人向媒体泄露了实验的消息,半年多之前横扫瘟疫的真相被披露了出来,立刻就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人权组织号召和他们持同一观点的人进行示威游行,他们说那些药就像是长在药人身上的蘑菇,服用这些药的人即使痊愈也与野兽无异。

游行意料之中地遭到了已经感染疾病的人的强烈不满,他们冲撞了队伍,游行最后发展成了一场动乱。

医院和政府先后发表了声明,他们声称中岛敦这个人根本不存在,胜利来自于这个国家雄厚的科研投入和医务人员夜以继日的辛苦付出。

一部分相信了这套说辞散去了,但仍有很多认识中岛敦的人来向医院索要真相,他们中有很多曾受惠于中岛敦,他们说那是个多么好的孩子啊请我们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他...


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他。


抱歉....我只是...让您见笑了,安吾先生。

那些人之中有一些被中岛敦是个假身份的谎言搪塞了过去,也还是有一些锲而不舍的人,一部分被用各种方式收买闭嘴,还有很少一部分进了监狱,拘留所和精神病院。

我和太宰先生还是照常去中岛敦的病房,病房的电视被卸下搬了出去,网络也切断了,他们切断了所有中岛敦和外界的接触,但是人群的叫喊声还是会传进来,他们会叫喊中岛敦的名字。

于是医院又将病房的窗户封闭起来,但这样一来中岛敦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又一清二楚了。他从没有向我们核实过什么,但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恐惧和悲伤,我对此束手无策。

他的情况又开始恶化了。

他开始在病房里不停地来回走,自言自语,无声地哭泣和对着窗外发呆。

太宰先生就在旁边看着他,在他情绪最低落或者最失控的时候握住他的手,拥抱住他。

那时中岛敦就抬起头,看着他说:

太宰先生,我想死...可是我不想死。

而太宰先生就像刚见面时一样抚摸他头顶的发,轻声回应说我知道的啊,敦君。我知道的。

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月,太宰先生突然不见了。

实验被宣布按原定计划进行。


那一天中午,阳光最热烈的时候,中岛敦被带到看护病房隔壁房间的椅子上,那里在战时曾经是给囚犯行刑用的。

我跟在他们后面走进那间房间,浑身颤抖着,那里冷得和地狱一样。

他们事先为中岛敦注射了麻醉剂,中岛敦很快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前我们总是在中岛敦入睡前离开他的病房,所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睡着的样子。

我看着世间唯一的金色和紫色慢慢消失,我有些好笑地想着如果它们就此永远消失,这个世界就实在太寂寞了,难道上帝不会哭吗?

他额边的刘海落到枕头上,胸口开始缓慢而有规律地起伏,他的手臂被固定在扶手上,他的皮肤还是薄而透明,我甚至能感到青色的脉络在他的皮肤下微小而强烈地跳动着。

我看着他们将透明的液体注入他的身体,那个过程非常轻松,比喝口水还要轻松得多。

注射完成后他们就离开了。

梶井教授不在那群人里面,我刚才忘了说,抱歉。


麻醉剂的药效是三个小时,我被留下来查看中岛敦的情况,我将中岛敦从椅子上解下来背回他的病房,然后一直用手贴着他脖子的动脉处。

注射后的一小时里看起来一切正常,接着他的体温缓慢地升高,心跳也逐渐加快,到麻醉剂失效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烫得惊人,我试了很多方法降温都无济于事,而他终于呻吟了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扭作一团。

我慌忙想要去按床边的呼叫铃,却被从天而降的太宰先生按住了手。

他示意我让开,然后跪在地上,将脸贴近中岛敦,额头抵着额头,一手揽住他的身体。

太宰先生的嘴唇吻过中岛敦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最后是他颈边的动脉,他将左手的两根手指塞入中岛敦的口腔让他咬住,然后贴着他的侧脸轻声嗫嚅,他说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敦君,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中岛敦翻动的幅度变小了,呻吟声也弱了下去,他的指甲深深陷到肉里,泪水沾湿了额边的发,太宰先生的手指被他咬得见了骨,血水和在他的眼泪里。


第二天他们宣布,中岛敦再也睁不开他的眼睛了。


No.19205

中岛敦被直接从最顶层的病房推入了最底层的停尸间。

没有葬礼,没有白花,没有告别的人,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中岛敦这个人都不存在。

我还是找不到太宰先生。


三天后,当他们想要解剖中岛敦的尸体的时候发现他的尸体不见了。

太宰先生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有人可以在摄像头和军区般的守卫下将一具尸体偷偷运出医院,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听见了那些传言,所有摄像头的录像都完好且连续,守卫全部按照排班进行,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尸体不见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安吾先生。

您觉得,我可能知道些什么呢?



No. 0

“等一下等一下直美!!!你忘了带便当!”

谷崎润一郎把包着便当的包裹塞到妹妹谷崎直美的手里,一个劲地喘气。

“啊,谢谢哥哥大人!”

谷崎直美转身,

“说来我也差点忘了,有人在我的鞋柜里放了一个信封,上面写着给哥哥收。”

“奇怪了,这种东西直接给哥哥不就好了...难道说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谷崎直美带着危险的笑容步步逼近,谷崎润一郎从她手上接过信封步步后退,

“直直直直直美啊...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那好吧,姑且先放过哥哥大人,回来以后一定要告诉我,否则...嘿嘿嘿。”

谷崎直美两眼放光地盯着谷崎润一郎看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转身一路跑远了。


橘发的青年扇着信封信步回房,关门上锁,撕开封口的同时用食指从信封中滑出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于一片海滩边上,不远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个侧过头的少年,照片似乎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的,他脸上微微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像是日落时分,夕阳倒映进一片璀璨的紫和金。

谷崎润一郎不禁微笑着,将照片放回信封,从书桌最里面摸出一个打火机,把照片连着信封一起烧成了灰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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